少女司机凌嘟嘟

【度远】清风勿独眠 (武侠AU) 起

狗血一吨,纯属瞎掰。应该不太好看,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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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当今武林最炙手可热的一件事,莫过于渡月楼主约战杏林谷谷主凌远。

 

凌远虽才接任杏林谷谷主之位不足一年,但江湖传言他深得老谷主真传,袖中刀,掌上针出神入化,救人于无形又杀人于百步。杏林谷避世多年,威势虽然不盛,但江湖人士哪个不存了他日穷途之时能得神医救助之心,一时间争相与其交好。

 又一说,凌远本是一名弃婴,机缘巧合之下得老谷主相救,悉心教养。虽不过弱冠之年,但传言他的医术早已是青出于蓝,更兼心思沉稳性情刚毅,杏林谷上下弟子皆以他马首是瞻。自他接任谷主之位以来,前来谷中求医问药之人络绎不绝。凌远也是奇人,竟将求诊病人分出了三六九等分流医治:平民百姓是为一等,江湖草莽是为二等,富豪大家是为三等,名门世家、皇亲国戚是为末等。若是平民百姓,便是只给些许寻常铜板也能得到救治。若是二等,须得在民间做上十件锄强扶弱的好事。三等末等,自然要诊金百两,还得奉上谷主喜爱之物。

 诊金百两非难事,偏是这谷主喜爱之物难得。一时间拜访渡月楼各门各派络绎不绝,连门槛都几乎踏薄了一层,令人烦不胜烦。只因那凌谷主所爱之物正是那渡月楼主陈亦度亲手缝制的衣物。布衫襦裙可,绢帕香囊可,哪怕是那陈亦度促狭之下仿了鸡鸭鱼兽制的玩偶也是来者不拒。那边厢凌远兴致盎然,渡月楼内却砸坏了不下五把金剪刀。

 渡月楼乃是剑法世家,陈亦度十五岁初入江湖,十六岁连挑江城八剑,及至十八岁接掌渡月楼时,能与剑法上与之一较高下的剑客竟已寥寥可数。可这么个少年剑客偏偏有个爱替人量体裁衣的癖好,当然对象必须是他看得上的美人。渡月楼由其父兄经营多年,布庄绸缎不计其数,更与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是以陈亦度这喜好虽说出人意表,江湖上竟无人胆敢嗤笑一声,哪想到会生受了那凌远的摆弄,日日被各路沾亲带故的叔伯婶姨围着讨要衣物,将个朗朗少年迫成了苦怨绣娘。

要说那凌远与陈亦度,确有一桩公案。

昔日,凌远的师弟赵启平南洋归来,一身橙蓝撞色短褂的与陈亦度相遇,两人就着西湖醋鱼好一番品评四海之内的人物风情衣着配饰,顿感惺惺相惜。赵启平更是趁着武林派对的机会,要把自己师兄凌远介绍给陈亦度结识。那凌远生的眉若山峰簇,眼似水波远,鼻似胆高悬,陈亦度一见心下便是一热,急急遣人去说要与凌远裁一身新衣。这位渡月楼主本是冰雪之姿,手中宝剑更是通体银白,一身黑色锦袍隐隐露出暗金色的绣纹,又用玉带勾出猿背蜂腰,梅花盘扣到了咽喉之处,纹丝不露,更衬得他脸小体长,凛然不可范。他心中看重凌远,然而素性高傲,只肯不远不近立在那里,扭着脸冲凌远的方向不时扫上几眼。

 只见那凌远听完来人耳语,便冲他这里看过来。陈亦度与他匆匆对视一眼,不禁一阵耳红心跳,忙瞥开视线,又不甘示弱看回去。哪料到凌远上下打量陈亦度一番,却面上似有讥诮,三言两语便斥退了陈亦度遣去传话的仆从,毫不顾忌不远处的陈亦度早已面似寒霜。从来只有人求他,哪有他上赶着要与人作衣还反被嫌弃,陈亦度当即拂袖:“放浪形骸,粗鄙不堪。”他运了内力,声音不大不小,正落入凌远耳中。

 凌远本是一副狂生打扮,白袍v领,青丝披散,只用一支玉簪虚虚挽起,放浪不羁十有八分,粗鄙二字当真一点也无,可见陈亦度是一气之下口不择言,却就此勾起了二人之间好一番恩怨纠缠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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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亦度自负剑法,约战凌远连观战见证人一并免了,只随意点了一处荒山僻岭,便提剑而去。时值春日暖阳,林间合欢树落英纷纷,陈亦度呆立了一炷香的功夫,凌远才姗姗来迟。他今日着了见湖绿色春衫,别有一番风味。可惜陈亦度无心欣赏,拔剑直刺凌远面门。他去势极快,一掠身剑已点向凌远眉间,却不能再进一寸。只因凌远手中已有刀。

陈亦度一击不成,旋身第二剑又到眼前。

剑快如疾雨,刀健似磐石。

渡月楼以清心剑法著名于江湖,本是古朴端正的剑意,不知为何到了陈亦度手中,竟一剑快过一剑,如狂风暴雪一般,把凌远笼在凛冽的剑光之中。饶是凌远身法矫健,刀刀迅猛也渐渐落了下乘。一身新衫划破了十七八道,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陈亦度故意为之。

凌远心知自己已是力有不逮,果然不出三招,便觉虎口一震,被陈一度一剑抵住胸膛,又劈手夺了刀去。

陈亦度指间翻弄着夺来的短刀,一边欣赏着凌远的憋屈狼狈样儿,简直畅快的要大笑三声。正思量着要如何嘲弄对方才能出一出心头恶气,陈亦度只觉得心口一麻,手中长剑坠地,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去。又被一人长臂揽在怀里,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凌远那张似笑非笑的脸:“陈楼主莫非忘了,除了袖中刀,我凌远还有掌上针。”

 

(要让度远搞一下居然这么难,第一次碰到!)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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