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司机凌嘟嘟

清风勿独眠(武侠AU)转

话音刚落,凌远便觉得脖上一凉。

剑已失,陈亦度手上还有刀,一柄薄如蝉翼见血封喉的快刀,凌远的刀。

凌远的针上淬了“半日浪”,药力迅猛无比,即便是内力深厚数十载的高手一旦中招也会动惮不得,昏迷上半日,陈亦度此时竟还有力气举刀!

凌远心中暗暗纳罕,面上却不流露半分神色。

那陈亦度本来便是白玉般的脸庞,此刻是愈发白了,却还强撑着一口气保持清醒,将嘴唇咬得艳红,一双圆眼湿漉漉不甘示弱地瞪着,好一副似娇还嗔的风情。凌远竟一时看呆了。

陈亦度一时大意翻了船,本就心中恼怒,又看凌远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,手下顿时没了轻重。凌远脖子上一痛,便多了一道血痕。

“解,解药交出来。不然——”

不待陈亦度再次作势举刀,他的手腕便被凌远牢牢握在手里,动弹不得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陈亦度被凌远翻身按倒在身下。凌远早就收了刚才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,只轻轻在陈亦度手腕上一按,陈亦度便觉得一阵钻心刺痛传来,不由自主松了劲。

凌远转转手里刀,无视陈亦度快要喷火的目光,用刀背拍拍陈亦度的脸颊:“长得这么好看,怎么脾气这样的坏。”

他脖子上伤口不深。陈亦度本就手脚绵软,奋力一击也不过是擦伤。只是刀锋太利,流血不少,连衣领都浸湿了,衣衫上东一块西一块沾了血迹。凌远好洁,登时觉得浑身不自在,连带着身下的陈亦度也可恨得让人牙痒痒。

不禁手起刀落——一颗一颗挑开了将陈亦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盘花扣,露出一段白花花细腻腻的脖颈和膀子。让人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摸上一摸

陈亦度自小是众星拱月般长大的,向来清高,哪里受过人这般轻薄。偏偏凌远凑得极近,端的是眉如剑,眼波似钩,如墨的发丝垂下来扫在陈亦度裸露的肩膀上,温热的鼻息一股一股喷在他的耳垂上。

 二人四目交接,陈亦度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鼓,越跳越快,越跳越快,一闭眼,就晕过去啦。

 

凌远见陈亦度突然晕了,自己也唬了一跳,被烫到似地缩回了手。四下顾盼了一番,才寻了一棵最大的合欢树,将陈亦度抱到树下放好,便逃一般地跑了。

这种脸皮薄家世好脾气大的小孩儿最麻烦了,绝对不要沾手,长得好看也不沾。

 

凌远匆匆下山。镇上路人见他神色恍惚,衣衫凌乱不堪,不禁在背后指指点点。凌远却无暇顾及,他走得飞快,满脑子却都是陈亦度晕过去的样子。

 

江湖上人人都说凌谷主谦谦君子,温和有礼,进退有度,是杏林谷上上下下的表率。老谷主常说他是千好万好,就是太稳重了不好,搞得他这个师傅见了徒弟有时候也像老鼠见了猫,真是岂有此理。

 可自打遇到了陈亦度,凌远便像变了个人似的,忍不住要耍个性子,招惹他,欺负他。如今连这种除人衣衫的登徒子事端也做了出来!他一忽儿回想起陈亦度毫不设防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;一忽儿又懊悔方才走得匆忙,竟忘了给陈亦度诊一诊脉,若是他耐不住药性醒来变傻子了可怎么办;再一会又担心,方才经过镇子的时候虽让人给渡月楼传了消息,可若是有人想要趁机对陈亦度不轨——凌远一咬牙,脚下不停。

 

 

 

一炷香后,凌远还在镇子上。气喘吁吁,身上背了昏睡着的陈亦度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(都市夜归人我没忘了要填真的!!!!!!脑洞太多来得太猝不及防)

 

唉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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